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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命瓶邪。rps只磕zqsg,本质杂食,墙头太多,德哈|茂灵|炸贱|贺红|赤安|藕饼|青也|戬空|影日|贱虫|福华|维勇|独伊|红色组|ch|米英……(写不完,二次元基本都嗑)不定期产粮,脆皮鸭漫画/动漫爱好者,看点儿科幻,ACG野生玩家,欢迎交流经验

结发 瓶邪 原著向 听雷主线

新人写文,6年稻米,唯瓶邪。接817,原著向,有糖有刀(不多)有剧情。高考完了终于可以正式写了,我预计这是一个很大的工程,一般一天一更。大多第一人称,剧情需要有第三人称。有与原著出入的地方是剧情需要。主线是与听雷有关,有原创人物和隐藏人物。欢迎小可爱们来评论,你们就是我源源不断的动力![抱抱][抱抱][抱抱]刚开始会快一点,过几天再定每天更多少。话不多说,上文。
《结发》

  Chapter01
 
    我们一行人下了山,送走了小花的人,我带着他们回宾馆。我们定的房间都在三楼,上了楼,我把门卡递给闷油瓶,又交给他一个背包:“里面有一些新买的衣服,你要是需要的话,先穿着吧。”他接过去,点点头,走进了我走手边的房间——我的在他右边,跟他挨着。

    我看他进了屋,也进了自己房间,从山上一直绷着的那根神经终于松了下来。我躺在床上,长呼一口气,心想:终于完结了。十年了,该有个结局了。

    可是,见到他的那一刻,我还是生出些退缩的意思,我还是在意十年前的事。我一直弄不清楚他是怎么想的。

    十年前的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?我现在已经无法确定那段记忆是否真实,是我无数次幻想中的错觉?还是他在暗示什么?只有弄清楚那件事里他的想法,我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。

    其实他说的一些我已经明白,但有些话的深意依然晦暗不明,最让我觉得不对劲的是他的态度,那不太像他。这几年里我曾被这件事,不,是那两年里的事困扰过好久,可十年前的那天只有我们两个人,我无人可问。

    现在人回来了,是该面对一切的时候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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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2005年8月17日,长白山。我被他气的进了帐篷,钻进睡袋里睡觉,可心烦意乱,怎么也睡不着。躺了好久,也不见他来安慰我两句。也是,他哪儿会安慰我呢,说不定就是故意气我把我气走呢。

    等一下!故意气我!对啊,他是故意的!我刚想起来出去找他,又想到,然后呢?就算是这样又怎么样呢?我说服的了他吗?不可能的,我已经说破了嘴皮子,他半点儿也没有动摇。想到这儿,我又心情低落的躺回去。

    这时,我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,他进来了。我背对着他没有动,假装睡觉。他声音很轻的走到我身边,停下。我尽量放平呼吸,可却越来越紧张。就在我快装不下去的时候,他钻进了睡袋,也躺下了,没有其他动作,也没说什么。

    我的意识无比清醒,能清清楚楚的听到我的心跳声,和他平稳的呼吸声。从声音来看,他离我很近。想到这里,我一时间有些五味杂陈。再近又怎么了?他明天就走了,一走就是十年。

    我脑子里不受控制的开始闪现过去两年的事情,明明有两年,我此时却感觉好像只有几个月的时间。我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了,可却动了真感情。

    本来我都已经练习的足够好,隐藏的足够好,想着能以朋友的身份陪在他身边也不错,反正我看他也不会结婚,我就拖拖拽拽几年,熬成大叔,也就把婚事混过去了。我就一直照顾他,没准儿日久生情了,他也喜欢上我了也说不定。可一切幻想,一切伪装都在他找我告别时崩塌了。他马上就要走了,这一走,就又回到那种虚无缥缈的状态。

    我现在能做什么?该做什么?放弃吗?告诉自己他不会是你的,就此放手吗?我不甘心,我没那个胸怀。我好不容易动一次感情,他就想跑?起码也解释清楚,让我安心啊?起码......也好歹觉察到一点我的心意啊。

    我从未体会过这种因一个人而焦灼焚心的感觉,这样压抑的感情,无从表达,无人诉说,只是孤军奋战。

    可谁让我死赖着他呢?是,他是男人,是强大如神佛的张起灵,是不老的“怪物”,他不食人间烟火,没有七情六欲——可那又怎样?

    我就偏要让他有了七情六欲。

    冲动的火苗一旦蹿起,便是燎原之势。我猛地一翻身,压在他身上,逼视着他。

    他睁开眼,面无表情地看我。我定了定心神:不要退缩,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。我直视他的眼睛,渴望从里面找出一丝一毫的波动,或是疑问。可我看见的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,

    却是一如既往的深不见底,无边的凉意。

    我抱着最后的侥幸求他:“小哥,别走,好不好?”他侧过头:“下去。”
   
    我负隅顽抗:“你先回答我。”他加重了语气:“吴邪,你别逼我。下去。”

    迫于他的威压,我怕他一生气直接把我掀翻了按晕,直接打包扔回去。冲动过后,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在干嘛,费力的从他身上下来。

    不过幸好是晚上,他看不见我发红发烫的脸。我咳了几声强装镇定,问他:“为什么你要替我去?”他没有回答。“好,那换个问题:为什么你不让我送你?”

     “太危险。”得,又是这理由。我忍住不冲他发火,质问他:“哪危险了?我只是送送你,又不进去。你怎么......怎么就不能让我再送送你呢?”

    没有回应。我苦笑一声:“还是你怕我拖你后腿?”我等着他说不是,可他依然不吭声。“你要有什么其他顾虑,你告诉我,我绝不再拦你。别跟我说什么危不危险的,我不怕危险。告诉我,你真正的原因。”

    他仍是没有动静,但我感觉他在犹豫,这让我加重了对他的怀疑:他真的是去守青铜门吗?还是只是借口失踪呢?虽然他失踪前决不会给我打招呼,但这次我总感觉他是要永远失踪。所以先给我打一通感情牌,然后煞有介事的给我鬼玺,定下十年的约定,告诉我十年后去接他。简单的好像只是他要在外地待几年,守个门,然后就回来了。我不觉得有这么简单。说不定这十年他早就跑得无影无踪,只剩下我还在做着十年的美梦。又或者,这是真正的告别,他留我一个十年的等待,也是缓冲期,而他早就无声无息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,而我也不会知道。他打算自杀吗?难道是张家什么天命,要族长以死去保护什么?

    想到这个,我一把抓住他:“小哥,算我求你了,就看在这两年...朋友情谊的份儿上,连真实原因都不能告诉我吗?”到了这个地步,他如果还是闷不做声,我就真的要崩溃了。

    “你没必要知道。”又是这句话。

    我本来不想发火,毕竟是离别前的最后一天了。可我实在是忍了太久,他却总是那么几句话。我冲他大喊:“张起灵!你敷衍我也认真点好吧?要么‘你没必要知道’,要么‘我为什么要告诉你’,要么‘太危险’。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就是傻?傻得追着你从杭州到长白山,死皮赖脸的跟着你,你是不是觉得我就像个笑话?你是不是从来就没把我当朋友?”我吼得挤出来几滴泪,怨恨地看着他:“哈!也是,你是谁啊?张起灵啊!没准儿我连个笑话都算不上呢!我是为了什么啊?我拿你当朋友,真心实意的对你,你把我当什么了?召之即来挥之即去,很好玩儿吗?啊?到了最后一天,你还要骗我吗?你知不知道?我,我......"我越说越委屈,眼泪终于不争气的掉下来。

    他无奈的叹口气,坐起来:“吴邪,别闹了,我没有骗你。”

    “好,那你告诉我原因。”

    “有那么重要吗?”

    “有。”

   他安静了一会儿,才说:“我也不想。”

    “那好说啊,所以就让我送送你啊?”

    他摇摇头,用轻微几不可闻的声音说:“我怕到时候我就走不了了。”

    “什么意思?我又不会拦你。”

    “...别问了。”

    “那为什么是你进青铜门呢?”

    “这是我的使命。”

    “那你一个人在里面待十年,你不会有危险吗?”

    他这才抬起头来,开口却是答非所问:“吴邪,我知道你想知道真相,但现在不是时候。这十年,道路凶险,会有人帮你。但我只要你记住一句话:这十年,你一定要活下来,不顾一切也要活下来。”

    我正奇怪,难道我快死了?他突然凑过来,手伸到我耳后,拨弄我的头发。我吓得几乎要跳起来,才恍惚了一下,他又一把抱住我,我连忙推他,怕他察觉我那跳得近乎聒噪的心。

    他却死抱住我,我慢慢睁大眼睛——他同样清晰的心跳紧贴着肋骨传来,显露无疑。

    “小哥,你!”

    “吴邪!”他打断我:“别辜负你的家人和朋友,活下去。也别负了我,保重。”

    等一下!这话!我还没来得及出声,他揽在我肩上的手突然朝我后颈按去,我立刻晕了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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